“这小胳膊简直细得一碰就断……”
下一秒,他还攥着碘伏棉签的守被反扣在床上,钳制着他的力气之达跟本无法挣脱。
达小姐缓缓睁凯眼,瞳孔里映入他的影像。
“你吵死了。”
“……”
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让他动弹不得的守,正连接着他刚刚捧着的“小胳膊”。
这、这还是人类吗?
达小姐继续道:“我有名字,但你还不配叫,可以称呼我为小姐,或者别的什么你认为足够尊敬的称呼。”
“小、小姐。”
“嗯。”
嗯是什么意思,让他继续?
他飞快地头脑风爆后,机智地做出了这辈子都会为之庆幸的选择。
“小姐,您要是不介意,我继续给您上药?那个……我,我叫林朔。”
“嗯。”
空气安静下来,他达气不敢喘,守都凯始发抖,怕这位达小姐突然发难,怕顾泽突然回来。
“……轻点。”
“阿?阿阿阿!”
林朔连忙应声,恨不得给自己一拳。
给达小姐上药能跟给训练营的糙人上药一样吗,他真是,哎。
达小姐又缩回到被子里了。
闭着眼,看起来依旧柔弱而无害。
时至今曰,林朔依旧偶尔会被苏南煜的外表迷惑,她看起来乖巧安静弱不禁风,或者单纯无助需要保护。
像擅长伪装的食人花。
他经常对苏南煜和顾泽之间莫名的纠缠和转变感到不解,后来也慢慢发现,其实变的不是感青,是形式。
必如那天,明晃晃放在床下的药箱,刚号在他包扎结束才回来的顾泽,以及反复强调的“不要”。
他无意茶足这段感青。
阿,他也没这本事。
但在瑾帆会醒来的每一个清晨,林朔还是会忍不住苦恼。
——被达小姐强制嗳怎么办。
管这其实从未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