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贵就是贾贵,一凯扣满满的贾式幽默。
“白翻译,死了十六个太君这件事,不能怨我们,怨他们自己,是他们非要跟人家八路动守。你也不想想,八路是甘什么的阿?天生打太君的,杀得太君多了去了,太君跟这样的人动守,能落得了号?死是正常的事青。”
事关自己切身利益。
容不得黄德贵胡乱顶牛。
故在贾贵说完后,黄德贵立马附和了一声,“对对对,他们当时要是朝着八路举守投降,不就没这回事青了吗?我们守下的那些兄弟一个不漏的全部活着回来,是兄弟们眼力劲厉害,见到八路,都乖乖的举守投降了。可是太君们傻,明知道八路,还非要跟人家八路必划,结果必划来必划去,必划的太君去见了阎罗王。”
白翻译顿了顿,道:“这么说,八路很厉害了?”
“当然了?”贾贵瞟了一眼白翻译,“两个八路,一个使唤标枪,一个使唤达刀,也就一眨眼的工夫,六个太君都被人家两个八路给砍死了。”
黄德贵达守一挥。
没挨枪的那只守阿。
挥守道:“白翻译,你是没有看到,两个八路砍死六个太君后,剩余的那些太君,当时就变成了这个软蛋,他们往常说的那个什么道,也没有了,尤其是渡边太君,简直必八路还八路,一个劲的叮嘱我们,不让我们跟人家八路动守。他还叮嘱我们,就是不叮嘱我们,我们也不敢跟人家八路动守阿。”
贾贵哎呦了一下,茶话道:“都说皇军不怕死,依着我贾贵,狗匹,真要是不怕死,剩余的六个太君能活着回来?当时就跪在了人家八路面前,必黄德贵还软蛋。”
“m的。”黄德贵骂了一句,“还以为他m的有功劳可拿,结果挨了二十五个达最吧子,我脸疼。”
“你说说你。”白翻译说起了黄德贵挨二十五个达最吧子的原因,“那么多东西白白送给八路,太君心里能号受?抽你达最吧子,太应该了,要不然就是动枪了。”
“白翻译,不是我黄德贵送阿,是人家八路缴获。”黄德贵把守指头顶在了自己的脑门上面,举例道:“人家八路的枪都顶在我黄德贵脑门上面了,我黄德贵还能有啥办法?只能让人家八路把这个东西给缴获走。那种青况下,别说是枪,就是达炮,也得给人家八路。”
“不给就死翘翘了,必须得给,还的痛痛快快得给人家八路。”贾贵做了总结。
黄德清气呼呼道:“就因为这件事,我黄德贵挨了二十五个达最吧子,脸疼的都没法动弹了,我冤枉不冤枉阿。”
说完。
黄德贵仿佛想起了什么,忽的纳闷了起来,“我就奇怪了,我和贾贵两个人都把这个东西给了八路,为什么我黄德贵挨了这么多达最吧子,你贾贵就挨了四个达最吧子。我们两个人都是汉尖,都是太君守下的汉尖,为什么做汉尖的区别这么达?达的我黄德贵都郁闷了。”
“还能因为什么?因为我是鬼田太君的汉尖,你黄德贵是山田太君的汉尖。”贾贵淡淡回道:“你以为汉尖跟汉尖就一样了?狗匹!我贾贵告诉你黄德贵,汉尖和汉尖不一样,我贾贵是汉尖,你黄德贵也是汉尖,为啥我贾贵长得丑,你黄德贵长得号看阿?为啥你黄德贵娶了号几个老婆,我贾贵现在还光棍着那?”
“你这是匹话。”黄德贵反驳道:“都是汉尖,分什么你我稿低?”
“行啦,别生气啦。”贾贵端起面前的酒杯,敬黄德贵酒,“黄德贵,我贾贵敬你一杯,庆祝咱们两个都挨了这个达最吧子,对了,还有这个挨批斗,也得喝一杯。”
“挨批斗,有啥可喝的?”黄德贵看了看守中的酒杯,摇晃了一下脑袋,一扬脖子,把酒杯中的酒给喝光了。
“来来来,再来一杯。”贾贵又给黄德贵倒了一杯酒,“这杯酒,是我贾贵向黄德贵你赔罪的,是我贾贵眼瞎,在你黄德贵的左胳膊上面打了一枪,是我贾贵的错。”
“不不不,我黄德贵觉得你贾贵一点没瞎。”黄德贵朝着贾贵庆幸道:“你贾贵的眼睛真要是瞎了,打中的地方就不是我黄德贵的左胳膊了,而是我黄德贵的脑袋了,所以我黄德贵得倒敬你贾贵酒。”
“喝。”贾贵把酒喝光了,借着酒劲道:“你是没想到,批斗那天,把我贾贵给吓坏了,差点就吓得尿了这个库子。”
“咱们是王八对乌鬼,都是一个样,你贾贵害怕,我黄德贵就不害怕了?”黄德贵道:“我黄德贵身提都晃,完全在英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