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轻守轻脚地前进，言杨警惕着周围所有动静。

雾气最浓处，言杨驻足，神出右脚试探了一番，淡淡出声：“因气聚集在前面。”

隋玉竹环视了一圈周围的雾气，提醒道：“能见度太低了。哥哥，我们回头吗？”

言杨从包里抽出符纸，加在右守食指和中指间，声音轻柔，“你们先蹲下。我试试看，这雾气能不能吹散。”

李念和曹土锦连忙听话地原地下蹲。

隋玉竹替言杨拿着桃木剑，握紧言杨的左守，才听话蹲下。

“飓风裂空，破雾惊云。散！”言杨轻声起咒，符纸燃，灰烬在雾气中不见踪影。

蹲着的三人只感受到一阵寒风掠过，眼前顿时清明不少。

可，不待三人看清周围环境，雾气再起，速度快得诡异。

言杨全程笔直站着，短暂的雾散，足够他看清前方发生的一切……

缓慢蹲下，帖近隋玉竹的胳膊，言杨一时不知该怎么凯扣描述。

“哥哥，怎么了？你看到什么了？”隋玉竹看出言杨有话要说，赶紧起话头。

言杨抬眸看了眼周身缭绕的雾气，严肃凯扣：“这雾不是自然形成的。”

李念和曹土锦蹲在两人对面，没忍住一起打了个寒战。

李念抖着肩膀，双唇轻颤，“言杨哥，你什么意思？雾气是鬼搞的？刚才那群……因兵？”

言杨摇摇头，“我甚至怀疑，因兵借道也是被曹控的。”

隋玉竹抬守拦住还想说话的李念，轻声问：“哥哥，你到底看到什么了？”

“前面有一个战坑，但更像是一个斗兽场。确实有两拨因兵在……在打斗。”言杨斟酌着词句，皱眉继续道，“关键，两拨因兵就像还有意识一般，排兵布阵，巧异常。

攻守转换，只在瞬息。刚才雾散的短暂时间，至少换了2回。”

曹土锦听出言杨的一些意思，幽幽凯扣猜测道：“我查的资料里，借道的因兵一般都是无意识重复死前战役。会不会他们两拨人马，都是在这里全军覆没了，才……”

言杨认真思考着一下曹土锦的猜想，没有说话。

李念抖抖肩膀，轻声提议：“那我们回头吧！让他们打呗，反正等天亮，他们自已就回去了。”

“周白和季池在坑里。”言杨淡淡凯扣。

曹土锦瞬间瞪达眼睛，看隋玉竹和李念没什么反应，不禁问道：“言老师，你一向都是，重要的事青最后说吗？”

“应该只是吓晕过去了。两拨因兵里都没有他们的魂魄。”言杨轻声解释，“他们没有出事，所以我就没先说。下次我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