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餘韻纏綿?情話呢喃(1 / 2)

第十七章?馀韵缠绵?情话呢喃

笙歌的房间内,立灯洒下柔和的光晕,空气中还瀰漫着刚才激情的馀温。

两人已移到内室的雕花大床上,相对侧卧,腰间仅覆一条薄薄的小簿被,勉强遮住私密的交界。其馀肌肤一丝不掛,笙歌的曲线在灯光下柔美如玉,顾辰的胸膛微微起伏,汗珠闪烁着诱人光泽。

顾辰的修长手指爱怜地沿着她的腰窝游走,轻柔抚过纤细的线条,来到胸前那片柔软。

他指尖逗弄着小红豆,时轻时重,看着它在触碰下渐渐挺立,染上粉红。

笙歌轻颤,睁开水雾朦胧的眸子,嗔怪地瞥他一眼,声音软绵绵带着鼻音:

「坏蛋……还没玩够?」

顾辰低笑,凑近在她颈侧轻吻,语气懒洋洋却满是宠溺:

「对姐姐这样的美人,永远不够。」他手指继续拨弄,引得她呼吸渐乱,胸口微微起伏。

忽然,他眸光一转,语气转认真:

「这合欢没查过她的身世背景吗?」

笙歌微微蹙眉,娇媚地回视他一眼,红唇轻啟,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探进小簿被下,灵巧地抚过顾辰胯下的雄伟。

那里还热烫坚硬,在她指尖下微微一跳。

「查了!你也知道,大都是偽造的。

我已把这缺口堵上了,日后新人一定透过政府部门的内线求证。」

她的声音入骨媚意,手指轻柔抚过黑森林,像是安抚,又像是挑逗。

顾辰闷哼,腰身不自觉往前顶了顶,眼神暗沉:「笙歌姐的手……真会撩人。」

她咬唇,脸颊更红,却强撑娇嗔:

「咦?怎么刚才都做那么久了,现在还这么不安分。」

手指继续探索,轻握住那根雄伟,缓缓上下套弄,动作熟练曖昧。

「呵呵!」

顾辰笑出声,低哑呢喃凑近耳边,热气喷洒颈侧,

「像笙歌姐这么美丽的女子,什么都不穿展现在眼前,有哪个傢伙能安分?安分的就不叫男人了。

不过……话说合欢这女孩品行如何,她是装的吗?」

笙歌的手一僵,抬眸盯他,眼里闪过醋意与促狭:

「怎么?你对人家有意思?」

她哼了一声,语气酸溜溜,握得更紧了些,

「她的品行不错,不然也不会让她入我们西楼,她会做内鬼一定有隐情。

目前最有可能是黑玫瑰组织派出来的。」

话音落,她的手改为握住他的慾望工具,指尖灵活抚过顶端,像是报復,又像是邀请。 顾辰倒抽凉气,眼神灼热,腰身一挺,低吼:

「笙歌姐,小心点,别把它弄坏了,等一下还要用呢!」

「蛤!你这坏蛋,还来——」

话未说完,胸部忽然一紧,顾辰捏着笙歌的胸,脸已贴了上来,俯身含住她娇嫩的双唇。

那吻热烈突兀,舌尖撬开齿关,追逐吸吮,缠绵如火。

两人互相爱抚,顾辰的手从胸前滑下,探进被单,按住她的敏感处,指尖轻拨弄,引得笙歌身体一颤,唇间溢出闷哼。

笙歌不甘示弱,手中的套弄加快,拇指轻按顶端,逗得他低吼连连。

小簿被在扭动下渐滑落,露出更多交缠肌肤。

顾辰翻身压下她,唇从嘴移到锁骨,轻咬留下红痕。

「姐姐……今晚,我们慢慢来。」他喃喃,声音沙哑,眼神满是慾火深情。

笙歌喘息着,双腿本能地缠上他的腰,眸光迷离如水:

「坏蛋……你总让人上癮……」

话音未落,又被他一个深吻封住,舌尖霸道地掠夺她的甜蜜。

顾辰腰身一沉,用力衝刺挺进,那硬烫的热度深深埋入她的温软深处,引得床舖发出吱呀的晃动声,节奏如鼓点般急促,伴随着肌肤相撞的闷响。

房间里回盪着细碎喘息、湿润摩擦与床幔轻颤的声响,月光洒入窗缝,夜色更深,情火却越烧越旺,直至将两人彻底吞没。

──

顾辰缓缓从笙歌的房间退出,笙歌的呢喃喘息还在耳边回盪。

客厅内,立灯的昏黄光线洒在沙发上,冷月蜷缩在那儿,终于撑不住倦意,已然沉沉睡去。

她双臂环胸,笔直的站姿化作一团松软的轮廓,马尾微微散乱,几缕秀发黏在额角,眉心轻蹙,像极了白天那个冷冽的护卫,却又多了几分难得的脆弱。

她的呼吸均匀,胸口微微起伏,脸颊上还残留着隐隐的红晕——显然,那些门内的声响,让她听得心神不寧。

顾辰的脚步停了停,唇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轻声呢喃:

「我的小月月,怎么最近好像有点特别容易累。」

他不怪她身为护卫竟在岗上睡着了——

他心生爱怜,缓步走近,蹲下身,修长的手指轻柔抚上她的秀发,指尖沿着那绑成马尾的青丝滑过,动作轻得像怕惊醒一场春梦。

冷月在睡梦中微微动了动,却没醒来,只是无意识地往他手心蹭了蹭,像隻倦极的小兽。

顾辰低笑一声,弯腰将她横抱起——

咦?怎么好像变胖了,还有点肚子了,等她醒来非好好的羞她一羞不可。

她的身躯轻轻地贴在了他胸前,那熟悉的清冽体香扑鼻而来,混着丝丝疲惫的暖意。

他稳稳托住她的腰与腿弯,大步走向属于她们的房间。

── 「唉呀呀呀——痛痛痛!哪有人上药这么粗鲁的,你是杀猪还是上刑啊?,亏你还是女生!」

夜剎气得哼哼,屁股还光着,被夜霜一手按住往她背后敷药,

脸蛋气得红通通的嘴里哀号连连,脚还拼命踢床板。。

「谁叫你乱动,疼死了活该。」

夜霜手没停,语气却坏得像在掀她疮疤,

「对了,我刚才问的还没回答——

那顾辰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你说他讨厌,可你那脸红得像煮熟的虾,我怎么看怎么不像生气?」

「我、我哪有脸红!那是气的好吗!」

夜剎语气飘了,耳根却更红。

「喔喔~脸红脖子红、笑得像含糖一样是气的?」

夜霜看得趣味盎然,挑眉坏笑:

「少装了,说说看,他长什么德性?

下次让姐帮你出气,见面先给他一脚,踢到他下辈子都没法”做人“。」

「他、他、他……他就是个不要脸的糟老头!不对,是个惹人厌的小屁孩!」

夜剎语无伦次,说完还一脸崩溃地捂脸。

夜霜:「……」

她眼神一斜,冷冷盘算着。

她家这隻夜剎,怎么说话开始颠叁倒四的,还一脸春梦未醒的模样?

杀手的情绪,应该是藏在血液里,不该暴露在脸上。

——难道,她动情了?

这可不行。

爱上猎物,是杀手最大的忌讳。

夜霜眯起眼,语气轻飘却带刺:「那他到底是屁孩还是糟老头?」

「哼!他不过是个十九岁的臭高中生……但说话偏偏老气横秋的!」

夜剎气呼呼地说着,忽然自觉说漏嘴,「啊……我怎么跟你讲这些!哎呀呀——」

「喔~~十九岁?」夜霜语调一拉,笑意更浓,

「那姐姐我倒是想会会他。有没有相片或画像?组织给的太模糊了,看不出长相。」

夜剎眼神闪烁了下,低声道:

「……有。我离开西楼时,偷偷顺了一张。但你不准告诉别人,我不想交出去。」 「行啦~姐发誓不说出去。」

夜霜笑得一脸慈爱,实则心中暗暗警铃大作。

只见夜剎赤着脚丫子,「蹬蹬蹬」地往房角抽屉跳去,像是在翻宝藏。

那是她藏内衣裤的小抽屉,从最底层拿出一条精緻丝巾包裹的东西,如宝贝似的捧着走回来,动作极其轻柔。

「我说小妹你也太夸张了吧……你竟然把他照片藏在你内裤堆里?」

夜霜看着她笑骂。

「不夸张,你看了就知道了!」

夜剎双手将丝巾摊开,露出里头那张照片——

夜霜本来只是漫不经心地接过,下一瞬,却像被雷击。

她手指微微一颤,眼神凝住,整个人怔在原地。

照片上的男子剑眉星目、轮廓清俊,一身气韵却不属于年少轻狂,而像是藏着什么令人沉迷的魔力——

而且,那张照片竟隐约散发出一缕若有似无的气息,像是汗香、又像肌肤残馀的体温,让她心跳一阵紊乱。

「这……这是顾辰?」她低声问,声音竟有点心虚。

「对呀,怎么样?是不是有点帅?」夜剎贼笑地凑近。

夜霜没立刻回答,却在心中默默升起一念——

此人……留不得。

──

与此同时,西楼某角落——

笙歌蹲在情报室一角,熟练地打开上了叁重密码锁的私柜,手指飞快地拨开一层层资料夹与暗袋,翻到一半,忽地一顿。

「咦……怎么少了一张?」

她眼神一沉,立刻将整个柜子翻了个底朝天,愈找脸色愈难看,最后盯着空出的相框角落,猛然暴怒——

「不会吧?!那张泡过顾辰那臭小子原汗的相片怎么不见了!?」

她手背一抹额头,满脸不可置信地瞪着柜子,像失恋一样地瘫坐下来,低声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