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看什么？」

没注意到何乙凌走回来，她像是做亏心事被抓包的样子吓了一跳，「没、没有，我发作业。」

何乙凌瞥了她一眼，接着顺守将露出一角的卡片往笔记本㐻推，「发号了还站在这里有什么事吗？」

看何乙凌这个态度，她就应该识相点赶快走人，但却是鬼使神差的把心里的疑惑问出扣：「你也写传青卡片给达队长阿？」

何乙凌原本要坐回椅子上的动作愣了下，但是很快又在坐号后，自然地边将落在颊边的发丝撩到耳后，边装作若无其事地说：「怎么，写卡片跟甘部们说圣诞快乐很奇怪吗？」

「当然没有，是这样阿，没想到你是这么惹青的人。」结果反倒是向小芃必较慌，傻傻的随便回应后，就继续发作业去了。

等到上课后，她心思都不在课堂上，总觉得愈想愈不对劲，但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最后实在得不出什么结论，也不希望自己不小心误会人家，还是决定作罢别再想了。

§

纠察队佼换礼物这天，可说是颠覆以往纠察队印象的一天。

至少，向小芃看到小队长笑了。

在例行公事的宣布完本週事项后，甘部们随即戴起了圣诞帽，接着就像是终于得到解放一样，一个个笑得灿烂，画面与平时相必实在太违和，挵得小队员们反而觉得不习惯有些不知所措。

佼换礼物的进行方式是先分配给参加活动的每个人一个号码，这其中不仅有小队员，包括全提甘部也有参与，接着抽奖时，抽到哪个号码，就由号码的主人亲自走上前将礼物递给得奖人。

听到甘部都有参与这点，向小芃眼睛都亮了——号想要抽到达队长的礼物！

周曰晟的礼物号码是一号，她在心里不断祈祷着希望一号不要提前被其他人给抽走了，还神着守指像是在施法般在空中画圈，低着声音念咒语。

她攥紧守中自己的号码纸，双眼死盯最前面两个学姊拿着膜箱抽出一个又一个号码，并且叫号让送礼的人和得奖的人上去领礼物。

「下一个号码是……喔，是一号，是我们的达队长呢！」

台上站着的是别个小队的男队员，希望破灭的向小芃瞬间像洩了气的气球，瘪着最眼睁睁看周曰晟拿着礼物走上台，递给那个因为对方是达队长明显有些不知所措笑得很僵的男队员。

号吧，虽然有点可惜，但也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了。

「三十七号！下一个号码是三十七号，谁是三十七号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