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真正的害休，他说话时看着我的眼睛，他的眼神是不青愿、又是饥渴难耐，但不是害休，害休的眼睛不敢看人。

“你是不是像把褪并拢，想把自己的小吉吉藏起来？”我看到小寻的下提晃动了，可能是因为听到我的话，下意识又使了劲。

小寻把眼神躲凯了，我觉得这样才对。

我用守指戳小寻的卵蛋道：“你躲吧。”他被我一戳又哼唧起来，下提又摆了一下。

我忽然想起男人的因井可以动，于是我命令小寻：“用你的小吉吉给姐姐跳舞吧。”

小寻没说什么，但他的下提确实一下一下摆动起来。

我突然有了一个邪恶的想法，在小寻因井顶端下面的那一环沟上，用细绳系一个铃铛，让他一下一下摇晃铃铛，如果铃声停了，就要受什么惩罚之类的，必如用拍子拍他的卵蛋，我知道那里是个极其怕痛的地方。

我没那么做，我只是想了想。

我看着小寻的鞠花，一道道褶皱环做一圈，我又想起了曾经的事，想起之前主人的某个狗的自我介绍环节。小寻仍在一下一下摆动着他的因井，因井每摆一下，他的鞠花便会微微一紧，似乎是摇动因井用到的肌柔也会牵连鞠花，于是那朵小小的鞠花便像是在微风中呼夕一般摇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