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问他。”

男人语气冷冷的作答很耐人寻味。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和温泽确实有关系。

他垂眸用拇指抹去唇上被她咬破的鲜血,血迹在苍白的手指上晕染开来。

那目光依旧冰冷,毫不避讳地直视着她,视线顺着她苍白无措的小脸,扫到她颈肩的吻痕,锁骨上的爱痕,甚至开着几颗扣子的胸前,那隐约可见的乳沟,呼之欲出的乳肉上好像也有鲜红色的吻痕。

被他目光扫过之处,她仿佛感到一阵令她战栗的灼热滚烫。男人那眼底深处藏着什么看不透的情绪,而胯间那团坚硬突兀的弧度,却依旧刺眼,与他此刻淡漠的表情形成鲜明对比。

他和温泽长得实在太像,行为举止又仿佛两个极端。

简直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欣以沫心头一紧,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来。姨妈血顺着被他顶得歪斜的卫生巾边缘蜿蜒流下,一路染到脚脖子,在白嫩的肌肤上晕开刺目的鲜红。

她害怕了,觉得再问下去非但得不到答案,说不定还会被他做出更加过分的事情。

乌黑长发凌乱地披散在单薄的肩头,衬得她本就白皙的脸庞愈发苍白无血色。

她顾不得整理衣衫,转身跌跌撞撞地跑开。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气喘吁吁地跑出巷子,好在男人没有追上来。

混入熙攘的人群,她才稍稍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却依然没有放松,浑身都还在发抖。 他会是温泽的兄弟么?

要真是,温泽怎么会有个这样的兄弟,而且还从没听他提起过。

这个念头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让她后背一阵阵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