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像从前那样相处不好吗?互相关心,互相温暖,我们一直做一对兄妹不好吗?”

“不好。”

心软就这样消失了。

她总想逃离的哀求,给他片刻柔软的心镀上了一层冰冷坚硬的外壳。

他狞笑一声,“想知道应珣安排了给你通风报信的人,现在在哪吗?”

稚宁被迫坐上了车。

眼睛被薄瑾屹的领带紧紧缠着,被他抱着,带去了另一处不知名的地方。

双目再度能视物,她人已经在一间地下囚室。

与印象里的暗无天日不一样,这里很干净。

灯光明亮,墙面地板都是纯白的。

房间中央摆放着薄瑾屹一贯喜欢的黑色皮质沙发,一旁的边柜上,古老的留声机与地上的香松一并烘托起房间的格调。 不知道的,会误以为这是一间休息室。

可来时,稚宁听到了凄厉的惨叫,毛骨悚然。

“人带上来。”

“是。”

明净的房间里,稚宁光着脚,小巧的脚趾因为来回不停反抗的剧烈动作,充血在灯光下泛着浅粉,白色的裙子随着她的推拒迤逦在地。

她被男人强行抱坐在大腿上,腰身被一条手臂霸道圈紧,另一只手把玩着她柔顺的长发。

食指缠绕,偶尔幼稚的轻轻拽两下,引得稚宁头皮刺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