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迹工整的纸条弯腰递到稚宁面前,“您可一定要过去啊!”

*

应珣这边。

从狗腿场务那得来稚宁会来的消息后,心里的激动和期待就没消停过。

三年了,除了得知稚宁还活着的消息,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亢奋激昂,无限滋长的希望催促他赶紧行动。

拔掉输液针,应珣忍痛挪步到卫生间,细致的开始收拾自己。

在这之前,他吩咐刚子务必看好了阮凝初,不准她再出现在他面前,避免撞上稚宁,横生误会。 然后命人送来他拍卖会上斥巨资得到的珠宝,以及大批量的鲜花。

俗套,但必不可少。

过去缺失的,他一定要全部补回来!

惯用的右手伤了,很多事都不方便,

看到镜子里脸色灰白的自己,应珣免不了又回想起昨晚的惊险。

一开始,他怀疑的目标是薄瑾屹,追查下去,居然是赵家。

那个名列最次,近两年才重新站起来的赵家。

不仅是昨天,最近应氏集团频频遭受一股不明境外势力的攻击,迅猛精准,老练狡诈,使得他几乎无暇分身。

细想下来,开始的时间点,正好是他跪在稚宁家楼下,请求她听他解释那天。

十有八九也是赵家。

赵家那老头的手笔?

赵家和稚宁并无交集,应珣唯一能想到的只有薄瑾屹。

难不成赵家先一步被薄瑾屹拉拢了?

公事暂且放一边。

应珣左手拿起剃须刀,没有右手灵活,但雀跃驱动着他,很快把自己收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