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伤疤有些碍眼。

稚宁又想起池昼身为男主有官配的事,她至今都没问他有没有女朋友的事。

万一有……她默默往一边站了站。 她手里的可是菜刀,虽然是刀背,但铆足劲也最够池昼皮开肉绽了。

池昼发现了症结,“自己按着,敲。”

稚宁哆嗦着手,按住鱼,没了后顾之忧,明显敢用劲了。

但仍然达不到要求。

“再来!”

“咚!”

“再来!”

直到最后一下明显比第一次快准狠了不少,池昼才勉强满意。

他去洗手,“你待会应该不会烧了厨房吧?”

“你瞧不起谁呢!”

喊完,想案板上因为自己的嘴硬而惨死的鱼,软下声老老实实问:“鱼你想怎么吃?”

“随你,你做什么我吃什么,好养活,不挑。”

这话不假。

“那……吃鱼汤?”

煎鱼炸鱼红烧鱼太考验功力,稚宁怕第一次露手,搞砸了丢人,也就乱炖还算有底气。

“行啊,我什么口味你还记得吧?”

“记得记得,多放香菜!”

他口味和她相近,刚才在超市又买了一大包,怎么忘得了?

池昼放心走了。

稚宁赶忙把厨房门关好反锁,拉上帘子,从冰箱里掏出前几天买的酸菜鱼调料包。

有这玩意,就是鞋底也能煮出神仙滋味!

稚宁信心满满。

今晚,她必定要让山里的野猪知道知道什么叫细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