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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脑子里在想很远的事,手中擦拭的动作又重了几分。忽然她听见齐嘉在尖叫,他条件反射地想把腿合上,但又不敢。关以辽这才发现粗糙的毛巾擦到了他阴蒂的位置。那里在不应期被触碰会很痛苦,关以辽当然知道,但她没有收手的意思,甚至重重在上面捻了几下。

“不行的,不行的妈妈。”齐嘉想撑起身子,但下身痛苦的快感让他浑身都失去了力气,“我不要了……我真的错了……啊!”

他的语言被过载的快感完全打断,身体死鱼一样扭动着,腰部离开了地面,又很快塌下去。齐嘉失力的双腿被关以辽狠狠按住,这已经不是做爱了,而是受刑。他很难说出一个完整的句子,只能下七零八碎的哭声:“不行的,要被妈妈操烂了……啊啊,不要——”

最后一句哭声还没发出来,关以辽就突然压在了他的身上,用亲吻去堵他哀嚎的嘴。她丢掉了毛巾,直接用手去碾齐嘉的阴蒂。他的尖叫声全部化在关以辽的口舌间,吵闹的哀嚎变成了呜咽。

他还是不会换气,关以辽在亲吻的时候,能感受到他的呼吸越来越不稳定。齐嘉的身体本身已经进入了倦怠期,又被关以辽暴力的行为强制送上了高潮。痛感和快感再一次巨浪一样席卷了他,而他在关以辽的亲吻下像一个溺水者。无法呼吸,无法哭喊,这能任由身体被快感撞碎。他已经没有神智了,肉体上还会有多痛苦,只取决于关以辽想如何做。

而关以辽的亲吻不是爱的表达,而是想要懂从他的身体里抽取一些什么。等她觉得足够了坐起身,才发现齐嘉翻着的白眼泪都淌干了,津液从微张的口中流下来,状态仿佛垂死一般。只有绞着她手指抽动的阴道内壁和喷了她一手的淫水,能证明眼前这人还是个活物。

她知道当务之急是给他喂水。

齐嘉苏醒得很缓慢。他睁开眼的时候已经被关以辽抱在怀里了,由于神智还不是很清醒,只是傻愣愣地靠在她身上。关以辽用吸管喂他,他喝了几口,一张嘴,嗓子还是哑的。

“你说什么?”她把耳朵凑近了点。

齐嘉眼睛躲开不去看她,用很嘶哑的声音小声说:“讨厌妈妈。”

关以辽再有气,现在也不能骂他;她阴沉着脸,又在他破皮的阴蒂上拧了一下。齐嘉尖叫了一声,他实在是害怕了,赶忙讨好地亲她的脸:“我错了,我错了。我最喜欢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