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疏离一开始只是薄薄的一层雾,现在却凝结成了一堵厚厚的墙。
我努力着,想要打破那堵墙,试着制造一些能说话的机会,想找回我们之间那一点点共同的回忆。
可我与她的生活早已南辕北辙。
我跟她走了不同的路;附中的生活与其他中学截然不同,那里的氛围总是比较疏离,我也没有什么很好的朋友。
同龄人都在关注些什么呢?
我都不知道。所有青春的喧嚣,仿佛都与我无关。
我很想问问她,会跟朋友会聊些什么话题?喜欢听什么歌,有什么喜欢的小说吗?
……或者是,最近还有在拉小提琴吗?
但是我怕她会不耐烦。
直到寒假来临,我们不可避免的要在同一个屋檐下度过一个多月的时间。
她没有办法再躲开我。
我思考了很久,该怎么才能找到一个合适的时机开口,邀请她一起出去逛逛。
公园,书店,江边,随便聊点什么都好,只是想要和她在一起,就我们两人。
让我们的距离可以更近一点。
可在我想好计划之前,她却突然主动来找我了,拿着一本卷边的曲谱。
她说,她想参加市里的一个业余的协奏曲比赛,如果可以赢的话,她就有机会和乐团合作。
我怔在原地。
我当然知道,她一直没有放弃小提琴。但是我不太明白到底为什么——升上初中后,她似乎并没有很多时间去练习,本来天赋就不算好,这样下去也就是浪费时间而已。
而且她似乎也并不怎么喜欢音乐,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之前我们一起比赛的时候,她总是一副没什么精神,兴趣缺缺的样子。
所以我很惊讶。
这还是第一次,她之前从未主动和我讨论过小提琴,或者音乐相关的事情。她总是埋着头,自己一个人练着。
我有时候会在旁边陪她,甚至一开始还会忍不住纠正她。
后来我才察觉到,她似乎并不喜欢我的行为。某一次,她一直反复了很多遍,却还是拉不顺。
我一眼就看出来是指法的问题,还是忍不住开了口,轻声提醒她,或许换一个把位会好很多。
她跟没有听到似的,继续重复,做着无用功。
这样是没有效率的。 我有些为她感到着急,又重复了一遍刚刚说过的话,
但是这一次,她完全失去了听下去的耐心;只是一言不发地收起琴。
砰地一声,摔门离去。
留下我一个人在房间里面不知所措。
可是我就是不明白,明明就是有问题,明明我的方法可以让她更快掌握。
她为什么要反应这么大。
我不懂。
可我还喜欢她,所以,还是我先低了头。
我找到一个时间,向她道了歉,讨好的底色让我软下语气来说对不起。
她却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没关系。
又重新戴上耳机,埋头拿起笔。
好吧。
我悻悻的收回想要抱住她的手。
我琢磨不出来,她的这句没关系背后到底是什么意思。她在想什么?她也从来不会坦诚地告诉我。
我看着她的背影,宽松的家居服,和微微驼着的,瘦削的脊背。
她就这样一动不动,我们之间只剩下笔尖的轻微摩擦声。
我攥紧了双手。无声之间,双眼逐渐变得模糊。
——许念初…我是做了什么吗。
你可以告诉我吗?我都可以改。
可是为什么?我不理解。
我一直都没有开口,不敢挑破这层单薄的窗户纸。我害怕,这样会不会让她更反感,会不会让她退的更远。
至少现在,她还愿意接近我,还会在某些夜晚,她还愿意触碰我的身体。
我一边想着这些事情,一边仰着头呻吟。
那是又一次发情期,洗完澡后,她没有回到自己的上铺,而是坐在我的床边,安静地抱着手。
不用她说什么,双胞胎的默契让我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
我主动攀上她的肩头,身上碍事的睡衣被她尽数脱下,早已湿软的穴道正餍足地吞吃着她的肉棒。
她一手扶着我的腰,一只手用力揉搓着我的乳肉,力道大的让我有点吃痛地叫出了声。
但不可否定的是,我其实很享受她时不时的粗暴对待。
小穴被愈发涨大的腺体狠狠填满,愈来愈快的攻势让我不禁抓住她的衣领,手指陷入她凌乱的长发。
她也顺势叼住我的乳头,毫不怜惜地吮吸起来。 “等,等等…”
我有些想推开她,却被一把抱紧。
黑暗中,她看不清我的表情。可我想我一定红透了脸颊。
好喜欢、好喜欢……
阵阵翻涌的快感侵袭全身,很快就失去了理智。
我听见细碎的呻吟从自己嘴里发出来,让人面红耳赤的想哭。简直就像是我在手机里偷偷看的某些视频一样。
里面的女主角,完全被快感支配;毫不知廉耻的在镜头前面扭动着腰部,展示着自己赤裸的身体。
简直就是我现在的样子。
可是好舒服……根本无法拒绝…
我抱住许念初的身体。想要与她更加亲密,想要看到她也沉沦的样子。
想要和她接吻。
我俯下身,可是她只是轻轻低下头,躲开了我的索吻。
呜呜….
一阵强烈的委屈感瞬间涌上心头。我摸索这托起她的脸颊,想要再一次与她相亲。
好在这一次她没有拒绝,还给我一个热烈又潮湿的吻。
“所以,你觉得可以吗?”
她的话把我的思绪拉回现实。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后,我立刻红了脸。
她没有看我,只是低着头摩挲着手中纸页,支支吾吾地开口,问我觉得她能不能参加。她说,她也想试试跟乐团合作的感觉。
她抬起头来,眼里闪过一瞬的不安,像是怕被我否定一般。她小声的试探着问我,那到底是怎样的经历?比起独奏,会有什么不一样的经历吗?
到底是怎样的一段经历?
我回想着,却发现自己已经数不清跟多少个乐团合作过——不过好像也没什么特殊的,只是需要配合。
好的乐团会让你觉得如鱼得水,每一次精准的入拍和呼吸,像海浪一样汹涌澎湃;差的嘛,就还不如我自己拉独奏好了,听起来大概还不会那么地狱。
而她要去的比赛,就算拿到了第一名,也是比较差的那一档。业余的乐团,能把节奏对上已经很不容易,里面的成员大概只会盯着指挥的手看,他们对于音乐的感知力,大概约等于零吧。
她可能也不会有什么比较好的体验。
可在她直勾勾盯着我的双眼里,盛着我从未见过的光,满含的希冀与憧憬,还有一种我看不懂的执拗。
我抿了抿唇,有些说不出话。
她似乎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喜欢小提琴。
“还,还蛮独特的,”最终,我只是憋出一句废话。
“那你觉得,我可以拿奖吗?” 我不敢再直视她,只是盯着自己的脚尖。
其实我一点都不在意这个毫无含金量的比赛,也不清楚,她的水平在业余选手中间算不算不错。她们在我听来都是差不多的感觉,同样的无趣。
但是——
如果这样可以有更多的理由能和她待在一起,可以多看看她,可以多和她说几句话,那么……
“我觉得你能。”
我抬起头,望向她的双眼。
“我来帮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