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懋琮送许晏清回那一桌的时候，特地关照道，“照顾好小娴妹妹，你是有福气的人，工作上的事情，有需要就跟我说。”

许晏清点了点头，举了举杯，一饮而尽之后道，“多谢。”

结束了宴请，吴汀韬却非要送他们。

坐在吴汀韬的劳斯莱斯里，他对许晏清再度叮嘱道，“你一定要照顾好小娴，不能再让她受到伤害了。”

许晏清很郑重地许诺道，“一定。”

夏瑾娴坐在许晏清的身边，被他的手紧紧握着，感受着他承诺的分量，温柔地笑了。

初六，年假的最后一天，许晏清去了出版社。

回来的时候，拿了一张两百多万的支票回来，直接交给了夏瑾娴。

夏瑾娴问，“版权税么？这几年行情涨不少呀。”

许晏清笑，揉乱了她的头发，搂着她道，“发行量上去了。”

夏瑾娴开玩笑道，“发量倒也没有下来。”

许晏清刮了刮她的鼻子，对她宠爱，又无奈。

许多年以前，他们刚恋爱那会儿，许晏清也不时会给她一些收款单。

都是他写社评的稿费。

“这些年，韩韵也拿了你不少稿费吧？”夏瑾娴故意吃醋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