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什么荒唐事?祁禛之心累道。
“我说……我说你那脑子里天天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祁禛之按了按额头,“傅召元他,他跟我什么关系都没有!”
白银不解:“什么关系都没有,也能睡在一处吗?”
祁禛之张了张嘴,突然被白银问得哑口无言。
他祁二郎醉眠花柳的日子多了去了,添香馆的花魁跟他是什么关系?红杏院的歌伎跟他是什么关系?
没人问,没人深究,更没人在意。
毕竟,人家是卖家,自己是买家,睡也就睡了,这关系正当得很,祁二郎也从不吝啬手里的银子。
可是,他跟傅徵是什么关系?他给银子了吗?
他连银子都没给,就把人白白地睡了!
若是傅徵是个良家大闺女,他现在恐怕已经被人戴上了狗头铡。
祁禛之一阵唏嘘,心里忽然很过意不去。
白银又开了口:“二哥,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你买下我,还把我留在身边,其实都是因为你在怨将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