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回天奎?”傅徵捋了捋思绪,沉住气,开口道。
祁禛之干笑了两声:“这就……说来话长了。”
“是不想见我吗?”傅徵直言发问。
祁禛之骤不及防地被这开门见山的话呛得咳了起来,他狠狠一清嗓子,心虚道:“那倒不是因为这个。”
“那是因为哪个?”傅徵好像一定要求一个答案。
“我还是先给你包扎一下伤口吧。”祁禛之叹了口气。
傅徵半倚在床上,看着祁禛之顶着一头热汗,千辛万苦地处理好崩裂的伤口,然后极富童心地,在他胸前,用绷带打了一个蝴蝶结。
傅徵:“你……”
祁禛之一笑:“怎么样?好看吧。”
“好看。”傅徵点点头。
祁禛之到窗下舀水洗手,嘴上不停:“我虽然学艺不精,但当年也是跟长姐和老太君练过几手的,刚刚是不是压根没有弄疼你?”
傅徵神色平平:“弄疼了我也感觉不到。”
“啊?”祁禛之抖了抖手上的水,疑惑道,“你……”
“我身上的东西呢?你去看看,是不是虎无双的人搜走后,放在了外面。”傅徵按了按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