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是全程知道喻先生遭了多大罪的,所以也实在是等到这事定下来了才敢来医院找你。我……”老警察说着都不敢看喻白翊。
文潇听完气的浑身直抖:“怎么会不采纳呢?那就是小喻的信息素啊!”
老警察:“律师团拿出的是程序正义和疑罪从无的那一套。这个逻辑就是,喻先生的信息素如果在生命体征不正常的情况下分泌和提取,那就没法保证这个信息素的质量是正常的,那就不能拿这个作为证据去定罪。”
“那我当年被卖到黑市上的那些信息素就正常吗?”
喻白翊话音颤颤。他仰起头,苍白的脸上闪过一丝自嘲的笑,“我当年在那个厂房里被人按着,无休无止的榨取信息素,那时候我的生命体征没有一刻是正常的。”
他当年在无比的痛苦中产生的信息素成为了谭许彪这群人玩乐的工具,十几年后,他的痛苦却又成了罪名做实的阻碍。
到底还要他怎样呢?
喻白翊眼眶中的泪砸在被褥里,他用力摇了摇头:“想这些没用,那现在怎么办?我再去一次警局,再提取一次?”
严楚胳膊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