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现实。

“妈最近也在念叨你，说让你过年回来看看。”

徐筱咬住下唇，痛意从唇上传来，他才意识到自己把唇咬破。

“我也没多少钱。”

徐筱强迫自己冷着声音说：“最好不要被我发现你骗我。”

徐筱说完就挂断电话。

徐天宗啧了一声，把烟蒂往脚底下踩灭。

他看了眼徐筱发来的钱，颇高兴的招呼身边的一群人。

“走！我哥又给我发钱，去镇上，我请你们吃饭。” 徐筱又开始发脾气，“都说了不准你放那些东西进去，会坏掉，坏了，呜呜呜。”

徐筱翻脸不认人，完全忘了，自己吃不够，抓着顾景明的手索要的事。

徐筱哭得好伤心，脸上都是泪水，顾景明等耳边的哭声减弱，怀里的人抽着身体睡过去。

顾景明拿着毛巾替他擦干净脸上的泪水，他很少见徐筱的哭得这么惨。

好可怜。

顾景明用手指按住他唇上的伤口，微微用力，怀里的人吃痛，却连躲都不会，乖乖的窝在被子里。

顾景明懂伤口按下去的感觉，先是疼痛，然后是涌上来的快.感。

顾景明低声：“跟谁打电话？有人欺负你？”

床上的人当然不会给他回应，他唇微微嘟着，脸上泛着红晕，红彤彤的。

“看来，筱筱是让我去查。”

顾景明自言自语，他把床上的熊娃娃摆放整齐，正对着徐筱，黑色的玻璃眼睛中突然亮起红光。

顾景明手机里的视频已经播放到尾声，到最后，徐筱的修长白皙的腿在被子上挣扎，一抹红线从绕过大腿，被浸湿，黏在脚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