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在你田叔那里吧,不过他家老头子不好弄,怕是不会把龟给你,这老头子平日里就跟这龟说说话了。”

“谢谢叔,我去问问我爹。”

阮清抱着老龟,就出了宗祠,阮父正蹲着,准备磨刀霍霍向猪猪。

“爸,老爸。”阮清蹦蹦跳跳的喊着。

“宗祠外面不能蹦蹦跳跳的,像啥样子。”阮父少有板着一张脸。

“忘了,嘿嘿,爹,我想问你田叔家啥情况。”

“怎么突然问起你田叔来了?”

“刚才才叔说,咱们村里原本还有一只老龟,刚才龟爷进宗祠去了,应该是闻到了同类的气息。” 阮清看到田叔抱着一只龟出来,立马上前接过龟。

“这龟被老爷子垫桌脚了,也不知道有没有事。”田一斤心里也担心上了。

这龟原本在祠堂的,老爹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同情心,就把它抱回了家。

这抱回家也就时不时逗逗它,大多时候还是让它一只龟在屋子里转悠。

“老龟,你瞅瞅,你伙伴还有气不?”

老龟一靠近,对方的龟壳就有动静了。

从里面探出个头来。

悉悉索索的,一个脑壳上带着花纹的龟,就伸出了脑袋。

阮清松了一口气,还好还活着。

“这龟没那么容易死的,命硬着呢。”田埂拄着拐从屋里出来。

“这小丫头,谁啊?”

“阮清,阮经天他闺女。”

老龟爬了过去,眼前这只龟岁数比它还小一截呢。

它们的种类也不一样,它是海龟,对方是陆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