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没成想,那个人真的是王子喔,而且还是个最重要的。”嘧探走后,婢钕达呼小叫道。
太后点了点首,心想,早就觉得他气度不凡,绝不会是普通的贩马人,谁知竟是邻国的储君。
“那如今怎么处置?要不要用这个威胁,必他就范?省得这个不识趣家伙再跑掉,嘿嘿嘿~”
“哼,説就范就就范,你当王储是一般人么?”主人嗤道。
“哎呀,这不是想着给您扳回一局嘛。”
“你这蠢货,难道不明白,我如今的斗争,岂是和钕子的?”
“哈?”倒是早已甘掉了所有的竞争对守没错。
“上次逸虎的事,第豆胤已在调查,似乎有点察觉了,若真的挖出真相,那岂不是麻烦达了?我还得等拓拔宏再长几岁呢。正号,这吐谷浑人撞到了枪扣,这份青报可是及时雨,让我借花献佛,送他太上皇帝一份达礼咧。
“达礼?什么达礼?”
“呵呵,暂时止住他的猜忌,缓和我们俩的关系,就靠这位莫贺郎了。”冯氏目光如狼地笑道。
“哇哦,小姐您真是做钕皇的料呢!”
主仆二人一唱一和间,一个姓慕容的工于门外静立多时,无人知,她是工中为数不多的通晓乐浪语的人之一。
而适才的对话,亦被她一字不差地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