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银圈发带(限,有女口男)(1 / 2)

不知是掺杂了什么稀有金属打造的银环,完全没有银的柔软,束得绝紧,任是他把这条胳膊扯脱臼,也扭曲不了哪怕一点弧度。

平日里可以说毫无存在的胸膛,此时却在女人唇舌间发出源源不断的麻痒,蚁噬一样。

叶轻舟握紧了同自己拴在一起的栏杆,抑或说拴着他的栏杆,指尖发白,颈侧的青筋都暴了出来,“师父……放开……痛……”

他在服软,带着颤抖的气声。

换作往常,沉月溪说不定就放人了,此时却软硬不吃,完全没有理会,继续拿舌头逗着男人平时毫无存在感的一点。

先绕着中间一圈转,一点不碰顶上红。等勾足了,再施舍似的拨一拨饿惨了的红豆粒。

“嗯……”

柔软的舌尖每从顶端勾过一次,叶轻舟便深喘一次。胸膛上下膨胀,像越装越满的气囊,要爆了一样。

叶轻舟不是个喜欢积蓄快感的人,只爱直截了当的发泄。扫去初时的青涩,从来只有他折磨沉月溪的份,没有沉月溪折磨他的。

最重要的一点是,沉月溪几乎都在惯着他。

现在,没了那些纵容,他只能生受着。

浑圆的手环束着他、扯着他,俨然一个可怜的阶下囚,受情欲的拷打。

舒爽,又难挨。

生命开始自己寻找出路。叶轻舟无意识并拢腿,紧紧钳住沉月溪的腰,腿根朝前挺了挺,往两座乳峰里钻。

沉月溪当即发觉了胸口有坚硬的长棍在来回蹭,唇角微挑,大发慈悲地松了口。

连同身体也抬了起来。

完全没给青年再消遣的机会。

可能也没那么慈悲了。

沉月溪看到叶轻舟忍红的脸,潮色一直蔓延至眼尾,好不凄迷,明知故问:“想要了吗?”

底下都硬成枪头了,抵着蹭,怎么可能不想要。

沉月溪娴熟地掏了掏男人腿根处饱满的一团。隔着裤子,粗壮的巨物十分活泼地在沉月溪手心跳了跳。

主人却口是心非地说:“放开。”

指的是他的手腕。

沉月溪不置可否,“说点好听的?”

说她没醉,确实非同寻常的娇蛮,说她醉了,话都是全乎的。

叶轻舟默了默,问:“你要听什么好听的?”

天下大概没有好话还要被讨好的人帮拟的事。不过沉月溪没想这么多,只回忆起话本子里的打情骂俏,兴致勃勃道:“叫……好姐姐。”

“……”叶轻舟默然。

哪怕让他求她,叶轻舟都会说,唯独“姐姐”,叶轻舟誓不可能叫。其实连“师父”也仅局限于他们两个之间,对外人称呼的时候,叶轻舟叫的仍然是沉月溪的名字。

叶轻舟乌眉横起,叫她,连名带姓,以宣示自己的不满:“沉月溪……” 每个字都在用力,却又掺杂着未平复的、忽轻忽重的哼喘,一点不唬人。

果然,恶犬被拴住,连叫嚣也变得可爱了。

“不叫?”沉月溪用力握了握手中物,从鼓挺的龟头缓缓滑下,滑到底,又撸上去。

呃……

叶轻舟急急吐出一口气,像呜咽。

柔软的织物在为虎作伥。经线纬线交织的孔隙磨砺着棍物上贲张的血管,留下挥之不去的、细沙般的黏腻感。

很痒。

渗进肌肤的痒。

青年已被撩拨过一段时间,那里早臌胀得厉害又惨遭冷落,完全耐不住,窄腰瞬间收紧,腹部肌肉挤出条条道道幽深的沟壑,一直延伸至裤子里。

素手纤纤,翻为云、覆为雨,将云雨都要逼出来。

前液溢出,濡湿顶端小片布料,在日光下闪出水光。

及至叶轻舟开始深吸,开始主动跟着挺腰蹭动,沉月溪却毫不犹豫收回了手。

第二次。

“叫不叫?”她问,很难讲是威胁,还是诱惑。

叶轻舟咬紧了牙,喊了一句:“好师父。”

隐隐有要叫她好看的语气,虽然不知道现在的他能如何让她好看。

沉月溪摇头,才不要这种退而求其次,“叫错了。”

“……”叶轻舟又回归沉默。

沉月溪也完全不急,手在叶轻舟大腿内侧来回抚摸着,大有要开始和他玩第叁次的意思。

叶轻舟低下眸子,像熬罢认主的鹰,弱弱地喊出声:“好姐姐……”

沉月溪嗤嗤笑出了声,夸了一句:“好叶子。给你奖励啊。”

说罢,沉月溪替之解开了裤子。裤头褪下时,勾得阳根向下,又砰一下弹回原处,气凶凶地朝天指着。

根茎已粗壮到了极致,隐隐看得到暴起的细小血管,盘踞在肉棍上。深粉的前端透着丝丝水亮。

难怪他屈服了。

沉月溪想,微微低下了头,凑到竹荪头边。

她闻到了淡淡的栗花腥味——都是不久前被她激出的前精,尽管又稀又清,味道却一点不轻。

尽管已不知闻到过多少次,但远没有这样近距离的冲鼻。沉月溪瞬间起了打退堂鼓的心思,心想还是换一种奖励吧,就准备起来。

突然,后脑勺扣下一只大掌,压着她往前。龟头打在她唇上,从她惊呼的啊声捅进了口腔,小半根。

是咸的,沉月溪尝到,再没有旁的味道了。

“嗯……唔……”沉月溪的嘴几乎被完全撑开,撑圆了,发出不情愿的呜咽声。 置之不理的换成了叶轻舟。

“不是要给我奖励吗?”叶轻舟微笑反问,完全不同于方才的勉强语气,戏谑十足,“好姐姐。”

“舔。”叶轻舟命令一般道,手又往下压了压。

她那样弄他,怎么可能不要付出点代价。

他以为她的奖励是什么呢,能给他一个痛快就是最大的恩赐了,没想到是要给他舔。

叶轻舟看出来了,沉月溪不过是在他身上如法炮制他对她做过的事。

临了又要当缩头乌龟?

哪有那么容易。

打从她无知无觉低头开始,叶轻舟就在观望时机,捏准了擒的,一点没有失手。

其实不算太舒服。

沉月溪学东西看一遍就会,但也必须看一遍,所以完全不会舔,像只不会收爪子的幼猫,不会把牙收起来。

齿锋尖锐,刮过柱身肤面。但舌头又那样软,抵着不让他进。

叶轻舟也完全不敢真往沉月溪嗓子眼捅,怕她犯恶心,一直控制着深浅。

所以也就前面一小截享受到了女人口腔的包裹,非同寻常的湿热,与舌头的绵软,在和马眼乱斗。

在沉月溪可怜的吟声中,惨红的双唇里,叶轻舟却获得了一种绝胜、征服的快慰,像个得志的猖狂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