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刚落,伸出来想抓他的那只血淋淋的手的位置更高了。
宁葛拿剑削掉那只手,夏明冬依稀听到了一声惨叫。
“快。”宁葛说。
夏明冬这次不敢托大,老老实实地把脚放在宁葛身上。
“坐好。”宁葛坐在前面,并不扶着马头,甚至连脚都是垂下去的,但是却没有一只血淋淋的手能够碰到他。
每次都是手还没碰到宁葛就被削掉了。
岑珩:“卧槽,这游戏怎么跟打地鼠一样,但打地鼠也没有这样的,这么血淋淋的。”
岑珩说的时候,刚刚踹掉一只血手,但险些把自己的鞋子给丢掉。
“大概没有打地鼠那么简单。”夏明冬说,“毕竟我们还没有看到徽章在哪。”
岑珩绝望了。
地面上血淋淋的手越深越长,甚至有种要挣脱束缚,从地底下离开的趋势。
还真被夏明冬说中了。
岑珩:“老四你真是个乌鸦嘴。”
夏明冬无语:“我这是合理分析。”
“你自己爽了就开始诅咒我!”
夏明冬:“……我爽了?”
“有人保护你,你不爽吗?”
夏明冬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
平心而论,是挺爽的。
“别吐槽了。”夏明冬说,“我估计血手完全出来的时候,徽章也差不都能看到了,找个机会拿到。”
岑珩累得满头大汗,表示:“我找不到这种机会。”
任晟:“我尽量。”
只有宁葛一言不发,甚至还大胆的抓住一只被他削掉手指的血手,直接拎出来。
被拎出来的东西一言难尽。
手臂很长,身体很小,皮肤是棕色,血淋淋的,血红的眼珠闪着疯狂的目光,一看就不是正常的原住民,是放逐者。
而这位放逐者的胸口还摆着一枚徽章。
被宁葛拎出来之后,放逐者想用另外一只手攻击宁葛,宁葛立刻用剑把另一只手削掉,诡异的是,伤口并没有流血出来。
夏明冬忍着古怪的感觉,飞快的从那位放逐者身上拿走徽章。
宁葛直接把放逐者的身体扔到一边。
放逐者在旋转木马的地面上爬行,似乎没有弹跳的能力,一直不停地爬行。
其他人看到宁葛这么对付放逐者之后,有条件的都有样学样,也拿到了徽章,没条件的或者说能力差的,就直接被放逐者拽下去,跌落在旋转木马的地面上。
之后……就如同夏明冬在碰碰车里看到的一样,跌倒在地面上的试炼者一点点的被消融掉。
而把他拽下去的放逐者则代替他坐在木马上,来来回回地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