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瞒得住吗?
他从之前的叛乱中得到了教训:凡是做过的事都会留下痕迹,都有可能被人利用。
再怎么小心,能瞒过希雅一生吗?
与其未来被她发现真相,再消磨一次两人之间的感情,还是坦白更好……吗?
坦白与隐瞒,哪一条路才是正确的?
不,坦白还是隐瞒,没有区别……
布兰克垂首注视希雅的额发,心底一片冰凉。
希雅只会用最大的恶意来揣测他。
为什么总把他往坏处想?在希芙这件事上,他已经做到了他能做到的最好,还要怎样才能让她满意?
布兰克突然恨透了希芙,如果不是她,希雅不会畏惧他至此。早知今日,当初就该弄死她……
不,现在也来得及,只要他想,随时都能做到。希雅不是觉得他是野兽吗?他就暴虐给她看,不然不是白费了她辛辛苦苦的揣测?
无从发泄的愤怒与恶意在布兰克胸中肆意滋生。
股间忽然传来湿润的快感,布兰克猝不及防,打了个激灵。
他这才发觉怀中空了。
是希雅趁他出神,挪出了他的怀抱,伏下身体,隔着布料亲吻他的阴茎。
她的双手被高高吊在身后,于是跪伏的姿势辛苦又淫靡。屁股高高翘着,阴户泛着永不干涸的水光,乳房紧贴他的大腿,被乳环箍住、强迫挺立的乳头硬得如同小石子。她亲他,蹭他,屁股左右摇晃,每一次动作都伴随着嗯嗯啊啊的淫叫。
完全把他视为一个需要取悦的野兽。
布兰克忍无可忍,掐住希雅的脖子把她拉到自己面前。
胸中的怒火快把他烧干了。
“是谁允许你。”布兰克紧盯希雅的双眼,一字一顿地说道,“这样擅作主张?”
“啊……啊……”希雅痛苦地喘息。
布兰克掐她掐得不重,但项圈本就时时压迫她的脖子,使她一直处在轻微的窒息状态,加上手掌的力道和绳索严厉的束缚,她要很艰难地才能吸进呼出一口气。
窒息将快感拉至极限,希雅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到了小穴。快到了,快到了……她的身体在强烈渴望高潮,精神却在恐惧。不能擅作主张,她强迫自己把这句话刻进大脑。没有布兰克的允许,她不能做任何事,不能挣扎,不能讨好,不能呻吟,不能高潮……